路铭远,你三十好几人了,怎么还吃一个小孩子的醋?”
她似乎并不相信我会真的跟她离婚,只是觉得我在闹脾气。
也是,毕竟跟她在一起七年,我永远都是包容和妥协的那一个。
用网络上的话说,我就是她的“舔狗”。
只是“舔狗”也是有自尊的,是会有清醒的一天的。
我定定地看着她:“不,我说的是认真的。”
“妈妈……你在哪里……”孟雪薇还想说什么,门外传来顾辰的哭喊声。
她在我唇上留下一个敷衍的吻:“好了,不要再闹脾气了,我去哄辰辰,你先睡。”
然后,这晚她再也没回来,就像她自己说的,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顾辰身上。
8凌晨,我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,从婚房里搬了出来。
虽然我们在一起七年,但之前一直都是自住各的,婚后才生活在一起。
因此,在这里我也只有一些常穿的衣物,整理起来很快。
我将一封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在床头,告别了这个还没填满我气息的家。
离开那个房子的时候,我突然有种如释重复的感觉,才惊觉这些年我的压力有多大。
我们两个身份那么悬殊,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她是家庭富裕的千金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