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别人就隻對你下手,還不是你自己太犯賤!”
我哭着拽出胸口被人燙下的煙疤,不死心反駁:“我被人這樣欺負,你不幫着我你還罵我,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。”
我又看向我姐林靜。
“還有你!”
“你說爲我準備禮物,就是這樣準備?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想要害我!”
我瀕臨崩潰,聲嘶力竭,卻被我媽拽着頭發就往外拖。
“你還敢大聲和你姐說話,你這個爛貨,我看見就晦氣,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!”
我被我媽拽着,餘光看見我姐趴在我老公懷裏,聲音委屈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妹會碰到這種事,真不是我。”
我的老公,沒有哄我,反而哄着罪魁禍首輕聲安慰。
“是她犯賤,和你無關!我不會因爲這個賤人,就對你和媽有所偏見,不是你們的錯!”
“要怪就怪她太賤。”
我被我媽拽到家門外,我來不及進門,就被我媽用力摔上門,關在門外。
我聽着裏面其樂融融,心如死灰,走在街上。
看着熱鬧非凡的聖誕節,孩子在笑,情侶牽着手和我擦肩,就連商場音樂也很甜蜜,隻有我,格格不入。
我渾渾噩噩之間,被迎面而來的貨車碾壓在車底。
我聽見衆人驚呼報警,也聽見貨車司機大吼:“你是不是瞎了眼!”
接着。
我看着自己靈魂脫離肉體,飄蕩在空中,看着我的肉體被碾壓不成樣子。
我媽非但沒有追究到底,還十分寬容簽下諒解書,和司機說:“我理解你的不容易!”
我瘋了一樣大喊,“媽,那我呢,我呢!”
我媽聽不見,我心快碎掉,又看着我的老公和我姐十指緊扣,笑容滿面拿到我的高額保金。
然後。
我看見淩辱我的幾個醉漢,找上孟哲和林靜。
“我們的尾款呢。”
孟哲拿出一沓百元大鈔甩在兇手面前,讓他們以後不要再出現,又看見貨車司機居然也在,孟哲把錢交給司機,對他說:“有多遠就走多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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