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是說身上帶着他人的怨氣,就不是好人,也有人做好事,卻招人嫉恨的。
可這兩人,身上卻沒有一絲“人望”,或者說‘人道功德’,說明他們真的是不幹好事。
既然不是好人,那許敬可不會客氣。
他用手輕輕一捏,那個花臂青年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,仿佛被鐵鉗鉗住了,劇烈的痛感傳來。
花臂青年被許敬輕輕一捏,連站都站不穩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他想要叫出來,卻又被許敬托住下巴,隻能發出“嗯嗯”的鼻音,無法說話。
“行了,别叫了,你再叫我可真用力了!”
許敬淬體之後,力氣很大,但能掌控自己的力量。
他很清楚,自己剛剛那一捏,并沒有傷到他,隻是會讓他很疼。
許敬放開手,花臂青年大口喘着氣,另一個青年也不敢妄動,隻上前扶起他。
“怎麽樣,可以說了吧?”許敬問道。
花臂青年喘了口氣,有些後怕,現在肩膀還隐隐作痛。
“大哥,是豪哥讓我們來的,他讓我們找到你的位置,然後彙報給他。”
兩人本就是辍學的中專生,被許敬一吓,就知道怕了,直接把雇主交代出來。
“豪哥?”許敬沒聽過這個人。
“豪哥是豪情K歌的經理,還做高利貸,聽說有黑社會背景。”
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:“他給了我兩萬塊錢,我就帶着兄弟來找你了。”
“兩萬塊?哥,你不說一個人三千的嗎?咱們五個人,一個人三千,合在一塊不是一萬五嗎?”
另一個花臂青年吃了一驚,他以爲幾人意氣相投,應該有福同享。
沒想到大哥獨占八千,他們每人卻隻能分到三千。
許敬不管他們的争執,心裏卻想:“高利貸生意,是魏堅的人?”
他記得,魏堅手底下便有高利貸生意,而自己也正好得罪了他。
“想來他們就是所謂的追殺者吧?”
知道了追殺者的身份,許敬松了口氣。
“你們告訴他,就說今夜十二點,我會在大崗村村北路口等他們,你們就不用跟着我了。”
兩個花臂青年聽到許敬的話,松了口氣,也不再吵分錢的事了,連忙離開了巷子。
許敬見他們真的離開,便提着打包的飯菜,回到了出租房。
他本來想主動出擊,殺到夜場,但夜場是他們的主場,誰知道裏面有多少攝像頭。
萬一自己殺人被監控拍下,那就麻煩了。
到時候要麽被關進去吃牢飯,要麽遠走山中去當野人。
......
“龍哥,找到人了!”
‘龍哥’正在家裏抱着女郎睡覺,忽然聽到下屬的電話。
他從床上起來,走到客廳接聽電話。
“讓人盯着他,我叫幾個人,今晚就去找他,給魏總報仇。”
電話那邊語氣莫名道:“龍哥,我找的人被他發現,不願意跟了。”
“他們被那人吓破了膽,傳回來的消息說,那人的力氣非常大,一下能把他們的肩膀捏碎。”
“嗯?”
‘龍哥’皺了皺眉,這兩天,他也去打聽了一番,知道了事情的全貌。
“難怪一拳能把車玻璃打碎,原來是天生神力嗎?”
“知道他住在哪棟房子嗎?”‘龍哥’又問道。
他其實可以直接去查許敬住在哪棟房子裏,但是怕留下痕迹,被條子盯上,所以才會用老辦法找人。
“龍哥,我找的人傳回消息說,那人今天晚上在大崗村北的路口等咱們,咱們要去嗎?”
“哼,仗着自己有幾分力氣就膽大包天!”
‘龍哥’在手下面前,當然不會說不去赴約。